简介:
至少在诸天万界乃至于超脱成道之境的范围中是没有办法对这四位五位六位造成毁灭性打击的所以单纯的打架已经没有了意义在成道者们出现之前诸天万界还曾经以四大本源世界为首经历了几次席卷了诸天万界的大战徐鳳年那袖子橫在身前那些像個鄉間耕作的年輕青壯在和一個長輩嘮叨著莊稼收成言語中沒有任何憤懣不平更不會有半點壯懷激烈就是拉著家常而已就像是說天色將雨趕緊把曬穀場的糧食收了吧今春多雨今年怎麼都該比去年多幾擔子米吧郭東風對此人沒有什麼惡感許拱跟自己的恩主盧升象真是同病相憐許拱入京在兵部履職屁股底下那張兵部侍郎的椅子還沒捂熱就被丟到兩遼去巡邊好不容易憑藉在遼東邊境輔佐大柱國顧劍棠的一連串捷報得以執掌兵權這次南下也是灰頭土臉可以說如果不是如今許拱吸引了京城言官大部分注意力盧升象的日子恐怕還要難熬一些故而太安城官場已經有「患難侍郎」的笑談別說證道飛升就是做不做得成人間地仙我也不感興趣」謝觀應怒道「你這個瘋子你比那呂洞玄和李淳罡兩人還要不可理喻」先前那些戰死沙場的袍澤將士且不去說對所有活著的人大將軍徐驍何曾虧待過分毫何曾斤斤計較過這麼多年來北涼境內將種門庭多如牛毛為惡一方的紈絝子弟何曾少了直到大將軍去世之前都沒有動這些蛀蟲這些家族只是竭力打造北涼邊軍這支戊守門戶的精銳之師一次次巡邊對身後尤其是陵州的烏煙瘴氣或多或少有些視而不見的嫌疑最終從頭到尾都信守了早年的那個承諾「我徐驍他年得了富貴就要保著手底下老兄弟們跟著我一起享福」為了照顧多年不曾騎乘的張隆景一行人走得不快這讓張首輔很是忐忑不安他本來安排了心腹扈從乘車而來但是年輕藩王臨時起意要去寒山寺賞景勛貴如北涼騎軍主帥袁左宗也是騎馬而行張隆景哪敢唯獨自己一人乘車前往當年從一個徐家軍中驍勇善戰的青壯校尉搖身一變在五彩郡浸淫官場二十餘年很多沙場稜角都已磨掉何況距離當年香火已經隔了一代人張隆景更不敢在聲名赫赫的新涼王跟前失了禮儀
猜你喜欢
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