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别以为自己有几个小钱就能坐在这儿当大爷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倾家荡产见店长婆婆妈妈搞不定高夫人便要在这帮姐妹面前体现高家的段位王銅山根本就沒有去看一眼那具屍體盯著年邁儒士濕透衣衫的後背讓王銅山感到心滿意足於是又狠狠灌了一口烈酒然後抖了抖酒囊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喝光了王銅山隨手一揮羊皮酒囊重重砸在年邁老人的腦袋上看到那個坐在地上仍然暈頭轉向的可憐蟲王銅山心中泛起冷笑你們這幫文士不是在南疆文壇是啥執牛耳者嗎不是鐵骨錚錚嗎當年不是在背後對我王銅山指指點點嗎不是有人以為逃到南疆以北的劍州就可以破口大罵了嗎老子就是要讓你們知道咱們南疆不是那個徐瘸子治下的北涼道我王銅山更不是那個上了年紀就毫無雄心壯志的老瘸子讀書人膽敢在我耳朵邊上亂嚼舌根是會生不如死的趙鑄那小兔崽子想殺我很久了結果如何老子還不是換個地方就繼續當我的歡喜將軍那小子竟然還敢親自偷襲刺殺我結果又如何還不是靠著納蘭右慈死了二十多號精銳死士才護著他逃出生天她是個很怕承擔責任的膽小鬼以前就是個在清洗衣物的時候會偷偷罵人的丫鬟就算她可以沒心沒肺不管不顧待在你身後裝作心安理得但你徐鳳年的安心之地會沒有的徐鳳年那袖子橫在身前那些像個鄉間耕作的年輕青壯在和一個長輩嘮叨著莊稼收成言語中沒有任何憤懣不平更不會有半點壯懷激烈就是拉著家常而已就像是說天色將雨趕緊把曬穀場的糧食收了吧今春多雨今年怎麼都該比去年多幾擔子米吧所以我在等你出手與其等到以後你我反目成仇與其提心弔膽將來你壞我北涼氣數還不如現在你我之間就有個乾脆利落的了結陳芝豹臉色如常看向百步外已經空蕩蕩的江面手腕輕旋終於第一次正常持槍對敵梅子酒的槍身青紫兩氣縈繞在日光下那槍尖如同七彩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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