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碑下蹲著個身前擺放有小案幾的年輕人衣衫寒酸也不知是從地方上慕名而來的外地書生還是在科舉落榜后留京等待下一場禮部春闈的落魄士子想來案几上那套文房四寶耗去他不少盤纏老闆娘鬆了口氣因為那位年輕公子瞅著著年紀不大江湖經驗可不淺主動跟那幾位凶神惡煞的漢子聊了幾句然後就笑著跟她多要了十斤綠蟻酒那五個不像在正經行當討營生的中年漢子見年輕人識趣上道倒也多出幾分笑臉出門在外只要不是那些個將種子孫也不是誰都敢在北涼境內拔刀啟釁的何況將種子弟也分三六九等父輩多大的官帽子領多少兵各自決定了他們是在一個郡縣內橫行霸道還是能在一州內耀武揚威對於北涼江湖人士而言幾乎人人吃過那些個將種子弟的苦頭甚至時常有人無緣無故就給盯上找個蹩腳理由就說宰了就宰了事後跟官府報備無非是一句屑小之徒挾技行兇我等身為北涼鐵騎的將校後代怎可辱沒家風自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陳錫亮突然說道「王爺可去過那片衣冠冢」徐鳳年說道「昨夜才入城想著跟你一起過去祭酒」陳錫亮嗯了一聲站起身招手喊來工房小頭目輕聲交代相關事宜許小娘想起自家懂事的孩子心中泛起暖意嘴角隨之翹起那藻兒斜眼看見這女子的嘴角笑意心中恨恨然這許狐狸長相也就那樣了偏是這種無聲無息的內媚最是能勾引男子心動徐鳳年笑著搖頭道「走眼比不走眼要難」少年唉聲嘆氣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那清秀少年掩著嘴偷笑只不過當那個不如當初那麼面目可憎的高手往他這邊看來他下意識就瞪了一眼徐鳳年笑道「好」等到宋洞明直腰抬頭后徐鳳年走到這位鹿鳴宋氏子弟身邊兩人並肩而立徐鳳年放低聲音輕聲道「我知道你心底其實仕趙不仕徐但這又何妨
猜你喜欢
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