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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
简介:
顾希马上摇头没有他没有欺负我就是我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水溅到他了虽然顾希是这么说但是柴宴不信绝对是被欺负了」就在此時幾乎所有人都心口一顫太安城內某棟高樓處站起身一名紫衣女子她輕輕落在御道上她身體微微前傾開始向城外奔跑徐鳳年欲言又止隨即一笑大概這就是一家人的味道他執意要送她先回梧桐院一路上隨口問了些老丈人陸東疆的事情陸丞燕好像也看開了對於這位跟她已經父女關係決裂的新任涼州刺史言語中既無刻意的疏離也沒有多餘的親近徐鳳年對此也不知如何開解主要是怕自己畫蛇添足清官難斷家務事就在於道理和情分的尺度太難拿捏照理說徐家對陸家可謂處處照拂但顯然陸家仍是覺得親家做得不夠從來不覺得家族在北涼的水土不服是自身原因而是視為清涼山的扶持力度不夠以及陸丞燕的不吹枕邊風」徐鳳年說到這裡略作停頓勾了勾嘴角「只可惜啊那位顧家的毛腳女婿跑得還是慢了點所以估計這會兒許侍郎已經指著薊州將軍的鼻子吐口水了只不過年輕天子心底還是希望用咱們兩淮邊軍來掂量掂量北涼鐵騎的分量看其中到底有多大水分現在好了爛攤子一個朝堂上又沒了碧眼兒這種縫補匠最近兩天只要想到這一點我心裡頭那點悶氣好歹能少些以前我總是欺負你喜歡在三更半夜去你屋子外頭裝神弄鬼喜歡在你從水井打水的時候突然爬出來喜歡下雪的時候朝你丟雪球喜歡藏在樹上等你經過的時候嚇唬你我知道你很委屈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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